有多久,早晨起来看镜子里的自己。原本两只单单的眼睛,一只已轻轻叠起,微微的双着。左右短短的距离,却像隔着两个半球。有谁说过,喜欢这一单一双的搭配。她仔细瞧了瞧,淡淡卷翘的睫毛,到底是谁突兀了谁。
一杯白水,她每天起床后都会接一杯,看不到它有多纯净,匆匆的咕咚喝下。冬天了,她在风中裹紧风衣。她穿的很少,却素雅清淡,像一枝百合。
她走着、走着,漫无目的,累了、倦了,就歇一歇。坐在高高的台阶,悠悠的摆腿,看到远处呼啸的火车,她就轻轻挥手。谁?没有谁。
天还阴阴的,她坐了许久。腿晃的有些发酸,她就站起来,拍拍裤子后面的尘土。迈开腿,一步,两步,计量着距离。没有眼泪,因为她不习惯,而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,似乎,都哭了。
有时候,有时候,她也分不清,自己更喜欢单眼皮还是双眼皮。她也不知道是自己熬夜改变了眼睛原本的格调,还是赖着岁月的蹉跎。她在等待,等着一个人,一个冥冥安排来指引她的人。无所谓来者的身份,亲人、爱人抑或朋友等等。哪怕就是冬日的一缕暖阳,她亦会开心许久。
简单,简简单单,像个孩子。